谁有鬼故事

作者&投稿:犹幸 2024-07-02
谁有鬼故事

话说四川一座大学,位与城市郊外,平时就流传着不少令人奇怪的不可思议的故事。有一个女生寝室,住着7个女生,平日里相安无事,但是有一晚,——住在下铺的一个女生(我们暂且叫她小萍吧)怎么也睡不着。这一晚又出奇的安静,静得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到。室友们都睡了,只有小萍在床上翻来覆去,睁大个眼。她看了下表,2点了,“哦,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她喃喃地对自己说着。她仰着脸,突然,她发现床上挂的蚊帐在慢慢往下沉。住过宿舍上下铺的朋友都知道,挂在床上那纹帐从上铺吊下来的样子,她有点奇怪,开始还以为是风,但渐渐的发现象有个东西从蚊帐上面印下来,小萍仔细看看,是一个人脸的样子从蚊帐上浮显出来,慢慢清晰起来,就象一个石膏的人脸,而且是个男人的脸,还在对她笑。小萍浑身发冷,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全寝室的人都醒了,大家纷纷讯问什么事,小萍瑟瑟发抖,指着床,“有鬼,有鬼。”全寝室的女生吓了一跳,但左看右看,什么也没发现,“你在做梦吧?”“别开玩笑

啊!”大家都还是有点害怕。“可能。”小萍也搞不清咋回事。“算了,睡吧,你一定做噩梦了。”就这样,大家又回到床上,这一晚,相安无


事。但是,从此以后,这个石膏一样的男人脸,就缠上了小萍,每晚都出现,这个寝室的人也再没睡好觉。不可能每天都做同一个梦吧?大家决定向学校反映这事,但有谁相信呢,但教务处的一个主任,想了想,告诉小萍和她的室友:“你们今晚回去睡,我带几个保卫人员守在寝室外,一旦有事,你们就叫我们。”


夜晚来临,小萍和室友们早早上了床。教务主任和五、六个保安,十几个自告奋勇的男学生守在门外。“这么多人,那鬼还会出来吗?”不知谁嘀咕着。

2点,小萍死死地盯着上面的蚊帐,那石膏一样的男人脸会出来吗?

一切都安安静静的,慢慢地,蚊帐往下沉,又来啦!

那个白色的男人脸一样的出现,一样的盯着小萍笑,今天还笑地特别明显。

“来啦!……”小萍大叫一声,刹那间,门外的人一涌而入,“哪里?哪里?”……

“他没走,他没走,在那儿,还在笑。”奇怪的是,只有小萍能看到,其它人却看不到。

“在哪儿啊?”大家都搞不清楚,在房间里左顾右盼。

“在窗户那儿,……在那儿……到门口了,他要出去,……”大家随着小萍的手指方向,什么也看不见。

“他的意思可能是要我跟他走。”小萍指着门口。

“那就跟着他。”教务主任说。

于是,一大帮人拥簇着小萍出了寝室。小萍跟着那张脸,大家跟着小萍。

不一会儿,走出校门,来到校外的一个烂水塘边。

那张脸对着小萍笑笑,一跃而入。

“他跳进去了,跳进去了,不见了。”小萍叫着。

“马上叫人抽干水塘。”教务主任吩咐。

第二天,有关部门前来抽干了水塘,猜猜发现了什么?一具男尸。

原来,几个星期前,这所大学失踪了一个男生,学校、公安人员四处寻找无果,想不到淹死在这里。

后来,证实了男尸正是那个失踪学生,他是失足掉入烂水塘的。

人们把这男生生前照片给小萍看,小萍认出那张白色的脸正是此人。

也许是这男生尸骨未寒想有人发现吧,但他为什么找上小萍就不得而知了。

各位,这可是那所学校的众所周知的事,有不下几十人看到全过程,怎么解释呢,不然这世界真有鬼?

  1. 11楼的女孩

  走出影院,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她倚在我肩上。斜睨的双眸带着一丝丝狡杰,她柔声说:“我还不想回家,怎么办,嗯?”

  “来我家吧,你陪我,好不好?晚上一个人在家,我很怕。
  ”

  心里掠过一阵狂喜的感觉。这个惹人爱的家伙,明明是知道我的答复的,还这样开我的玩笑。

  “芙儿,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啊,乖。我送你回家,”我拍拍她的背,再把她揽到怀里来,忽然感觉夜是这样的冷,我微微打了个寒战。

  ——半小时后——“芙儿,是往这边吗?”我硬着头皮第N次的问她。她在我身后笑的璀然。“哎呀呀,还说你送我呢,连路都不认得,往那边啦!”我笑着耸耸肩摊开双手:“没办法,天生路痴。将就将就吧。”

  “切~”她皱皱鼻子,顽皮一笑,指指前面一栋黑黑的楼,“就那里,记住了没有?”

  那是一栋看起来很陈旧的楼,黑咕隆咚静默在午夜里。楼下的路灯却整整齐齐的亮着,把个柏油路面照的橙黄,楼面贴的马赛克看起来已有些剥落。尽管我已经来过这里不下20次,可总是记不起来它有过灯亮的样子,也许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送芙儿夜归,也许,这里的人习惯早睡吧。

  芙儿笑笑点点我的鼻子,“记住了?可不许再忘了哦!我回去了。晚安!”她踮起脚尖来吻了我一下,迅速的跑开了,脖间系的红围巾飘动着,有种灵性的美。

  我看着她跑进楼里去,夜里唯一一点鲜艳的颜色褪去了,夜色泼了上来,带着寒夜刺骨的冷。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在她家附近转了近一个个钟头才找到一辆记程车,投身到床上的时候我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头散开来的声音。

  “TMD,累死了。”

  ……

  我以为我可以睡的很死,然而却始终不得好好的一觉,浅睡中我好象不停的在做一个梦,我整晚的辗转反侧,直到老妈把我叫醒。老MD噜噜苏苏简直是起床的良剂,我极不情愿的挪起身来。只听得老妈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媳妇儿要挑个规整点儿的,夜归的女孩儿不好。”

  老妈哪里知道芙儿的好啊,我在心里偷笑。芙儿不但是个正经女生,还是个超级美眉!虽然交往半年多了,我们连B都没有,但是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男人的虚荣心是可得到极度满足的。想起昨天夜里她开玩笑的说话,算是什么呢?对我的要求么?我想到这里,不由得乐了。嘴巴硬是合不上,一直到刮胡子打泡沫都还在傻笑,镜子里的我看上去傻乎乎的,幸福的男人就象我这样吧,呵呵……

  我低下头去冲掉脸上的泡沫,然而在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我恍惚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男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脸部表情被极度扭曲的男人。

  那男人惨白的脸和极度惊恐的表情透过镜子传达给我。恐惧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发声。

  我手里的刮胡刀“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咋拉?”我听见老妈在厨房里问。

  我定定的望着镜子。

  那里面的确有一个男人,可那不是别人,正是我。我的嘴巴因为错愕而没有完全合上,那我刚刚看到的是谁呢?

  一定是错觉。

  一定是昨天太累了休息不足而产生的幻觉。

  今天一定要和芙儿说说,以后不能再玩那么晚了。

  我打的上班,路上想起昨夜与芙儿的说话。她叫我记得她家住在哪里的,可是我又忘了。唉,只记得离一个电影院有半小时的路程。今天下了班一定找芙儿问问,拿来正确地址,抄下来,以后就不用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东找西了。她一个弱女子独自住在家里,夜晚不知道会不会怕的……

  在公司的整个上午都过的非常不顺,我头疼的要命,以至于居然把一个重要的报表填错了。头儿对我大发脾气,因为这个错误,整个组都得加班。好在下午进度很快,加班不到两个小时就顺利完成了被打回的报表。我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窗外开始下起雪花。芙儿一定早就下班了,说不定就在公司楼下等我,一想到这里,我抓了外衣就朝电梯奔去。

  待到下楼,这才发现雪已经下的相当大了。天色昏暗暗的,沉沉地压着,叫人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路上的行人相当的少,路灯静静地在雪地上投下橘黄的圆锥。灯下站着一个形容单薄的女子,穿着一身雪白的长羽绒大衣,脖子上系的一条鲜红围巾和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在寒风中纠缠着飘扬。是芙儿。

  “芙儿?”这傻瓜,怎么站在雪里,看那脸上都被冻的没了颜色,怎能叫人不心疼!

  “唐竹……我,我怕,怕的要命!家里的下水管道堵了,还发出呻吟……”她声音简直是断断续续的,颤抖的厉害。看看她一脸的惊恐和委屈,苍白的脸已有些发青,泪珠子在发了红的眼眶里直打转,嘴唇冻的发灰,裂了开来渗出一丝丝血。正蠢材,唉,这点小事情也吓成这样。

  “是声音,不是呻吟!没事的,我帮你弄好。”

  “恩……”

  去她家的路上她很少讲话,只是手指头不停的绕着脖上红围巾的流苏。而雪,却是越下越大,越下越密了,路上居然看不见一个人影。甚至我打电话回家,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却总是没人接听。我转头去看芙儿,她低着头,手指头使劲地绞着她那条红围巾。不知为什么今天那条围巾的颜色居然比平时鲜艳,在已经完全黑下来的雪夜里,红的有些刺目。我忽然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烦气燥。该死的,怎么还没有到,走了半天了。

  “芙儿,还没到吗?”

  “……”

  “芙儿?”

  “唐竹,就是这里,十一楼。110号。”

  爬楼爬的很累。我依旧没有在楼道看见任何人,每一家也是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最奇怪的是,这里每一楼都有三户,唯有十一楼只有一户。

  芙儿在我前面打开了房门,我跟着进去。

  “天!”我从来没有来过芙儿的家,在这之前我猜想过无数次她的闺房会是什么情景,但是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个样子。

  房间里堆满了琳琅满目的艺术品!!!!全是美仑美奂的雕塑:铜的,镀金的,陶瓷的,大小不一,姿态各异,而且各个栩栩如生。其中最精美的是女性塑像,全裸,半裸的,美不胜收。有几尊雕塑甚至完全按照真人身材制作,姿势柔美,表情安详,真是难得的佳品。天啊,芙儿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她怎么会有钱收集这样的艺术极品的?而且,数量这么多!!

  我疑惑的看着芙儿,她倚着门苦笑着。“很丰富的收藏,不是吗?”

  “芙儿,你到底……”

  “待会再说吧。你累了,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你买些吃的回来?。”

  芙儿下去了,而我仍旧沉浸在震惊里没有恢复过来。这些雕塑,太美丽太逼真了,尤其一尊真人大小的陶瓷女塑像:釉质光润如玉,透着晶莹的光彩,形体健美,表情更是刻画的极为精致;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塑像似有眼波流转,想要开口说话。我细细打量着这雕像,的确,只能用美的令人赞叹这样的话来评价。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什么地方呢?我脑袋里隐隐的有个影子,可是怎么也抓不住实在的头绪。

  我放弃继续想下去的打算,打量起芙儿的房间来。第十一层楼就她一户,这个房子完整的算下来面积不会小于200坪,这绝对不是工薪阶级可以负担的起的。那么芙儿她到底……

  芙儿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呢?

  霎时间,各种各样的念头潮水一般涌入我的大脑。

  我快要想的头昏脑胀,只希望芙儿赶快买完东西回来向我解释这一切。信步走到客厅的左边,我随便打开了一扇虚掩的门,打开灯,发现这间房居然是个工作室。房间中央摆着一个雕塑的石膏粗胚,虽然只是个粗胚,但已隐约能看出一点灵韵来了,又是尊女雕。四周则是散乱的放着镐一类的工具,还有一个速写本。我拿起速写本来翻看,居然整整的一本全是芙儿!

  真的是芙儿。

  躺着的,站着的素描,脸部的细致描写,各种表情,甚至……还有裸体的素描。那幅素描是侧身的,芙儿表情淡漠地摆了个猫一样的姿态,很是诱人。

  我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来了。

  这是我从没看到过的。

  我的思绪越来越混乱,谜团也越来越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站在工作室的中央,手里拿着速写本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小职员芙儿,我的女朋友。

  整整一层楼的大房子。

  价值昂贵的塑像。

  芙儿的裸体素描……

  忽然间,我想起什么,抓着速写本冲到另外那个虚掩着门的房间去。我猛的把门推开,灯亮了,果然。果然,这房间证实了我的猜想,打开这里的门,这里是另外一间工作室,是用来浇注石膏的,工作室的一角甚至还有个用来烧制的容器。整整一层楼的大房子,居然,没有一个卧室,连床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芙儿根本就不在这里住,我其实根本就没送芙儿到家过!!

  忽然间我觉得全身冰冷。我颤颤巍巍地走到墙角那个容器旁,握住炉门的把手,把手冰凉的,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咯吱”一声,炉门被打开了。

  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我舒了一口气。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一种声音猛的响了起来,“咯吱…骨碌…轰隆隆隆……”我猛地跳了起来,那声音很巨大,简直像是呻吟,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被震的动荡起来,而声音的发源,正是对面的卫生间。

  我想起今天来的缘由,正是这个。芙儿抖抖的在灯下和我说,下水道堵了,发出呻吟。我当时还笑她,是声音不是呻吟,而现在我明白了。那声音,听上去的确是一种呻吟啊!!

  我在客厅里拾了一根铁丝,弯了弯,走到卫生间去。

  我讨厌卫生间的灯,映着雪白的瓷砖,总有一种惨白的感觉。而正巧,这里卫生间所有的瓷砖全是白的,而且白的发蓝,瓷砖的间隙之中还有一些脏脏的污垢,是种看上去另人不快的暗红色。更另人奇怪的是这个卫生间的地面整整比外面客厅的地高出近半米,而且居然有一整面墙是镜子,一面大镜子,像舞蹈教室里的那种。从镜子里望去有种错觉仿佛这卫生间成了连体的两个,只不过一个暗一些,一个亮一些罢了。

  那声音仍在响个不绝,是卫生间的便池发出来的,听上去毛骨悚然,象是魔鬼在哭诉。我打开便池的冲水开关,水轰隆隆的冲下去,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水漫上来了,下水道真的堵了,而且看水消失的速度,堵的还很厉害。我于是挽起袖子,拿铁丝捞了起来。

  铁丝伸下去,马上感觉有东西在水底缠上了。我使劲的捞出来,黑糊糊的,带着腐臭难闻的气味,看上去象一些腐烂的布条,我把它扔到废纸篓里,继续捞。然而捞着捞着,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头昏脑涨,越来越不安。总觉得周围阴气很重,而且有种阴冷的视线——不知道在那里,死死地盯着我,我的脊背上不停往外冒着冷汗。电灯这时候忽然猛然的亮了一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它开始如鬼火一般的闪动起来,半明半暗。便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不停的发出巨大的呻吟声,而且,里面居然塞满了各式各样古怪的东西:我已经捞出了皮鞋的碎片,女人用的连裤丝袜,裙子的花边,破碎的内衣,便池的口看起来很正常,可是捞出来的东西尺寸是不可能被完整塞进去的,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继续思考下去的力量,只是凭着不知那里来的惯性一直继续捞着不曾停下。

  干的正累,忽然看见身边的镜子里闪过一个影子,我没看清,只见一抹红色,“芙儿?”我高声问到,然而声音回荡着却听不见任何的回答。我的脊背上开始有冷汗冒出来,转头回去看那便池,却发现便池正在往外溢东西,暗红色,咕嘟咕嘟冒着大小不一的泡,臭不可闻的甜腻腥气,看上去象是血浆,我呆在那里,喉间不自主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我的叫声,那逸出血浆的速度快了许多,霎时间我的脚下已经铺满了薄薄的一层,便池口现在多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因为堵住了不能出来,血浆便象火山爆发一样,扑哧哧的变成许多股细小的喷射流直射到卫生间雪白的瓷砖上。
  我完完全全被这种怪异的现象惊呆了,连一步都移动不了,只在喉际发出“咯咯”的声音。眼见着堵在便池口的那个东西被一点一点的往外挤,我的神经已经紧张的不能控制。随着巨大的一声“砰!”,那堵在便池口的东西被喷了出来,骨碌骨碌滚到我的脚边,我不由自主的去看那东西,黑糊糊一大团,看起来却有足球大,表面一根根虬结着发团似的东西,还有一块暗褐色的毛巾包着。我想起我手上还拿着那根钩子,小心翼翼的把那暗褐色的毛巾挑开,挑来挑去,发现居然是一条女式围巾,毛巾的两端还有细长的流苏。毛巾里面满是黑黑的污垢和虬结成一片一片的发团,我把发团也拨开,顿时一股黑气夹杂着腐臭的味道冲入鼻孔,接下来我的眼珠便盯在发团里的东西再也挪不开——那是我一生之中见过的最恐怖的东西。

  那是芙儿的脸。

  斑污的脸,破损的额头上一个乌黑黑的大洞,留着臭水,血污,和一条条类似蛆虫的东西,额头已经半腐烂,眼睛一只微张,一只没有了上眼睑,掉出里面白刺刺的眼球,好象瞪着我,乌黑的舌头从破碎的嘴唇里伸出来,舔在地上。

  这时我并没有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男人。

  我的眼睛完完全全在我现时的所见中定了格。

  然而身后的镜子忽然发出了声音,喀嚓,喀嚓,喀嚓。

  我僵硬的把脖子转过去,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脸部表情被极度扭曲的男人。

  就站在我的背后。

  那男人惨白的脸和极度惊恐的表情透过镜子传达给我。恐惧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发声。

  我手里的钩子“咣铛”的一声,掉到地上。

  我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只见周身一片浓浓的白雾,摸出去什么也没有,空寂寂的,甚至连声音也听不见,头脑里翁翁作响。摸摸身上的衣服,早被冷汗浸透。我爬起来,摸不清东南西北的走,只希望有个出口让我出去,好逃离这个鬼地方。

  不停的走,已经累的没有力气,我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在挪动,差一点就要掉下泪来,手机完全和外面联络不上,连时间也停止了。

  忽然见看见前面隐隐有一点光亮,我喜极而泣,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那处光亮奔去,奔到近了,却大大的失望起来,原来那只是一面镜子。用尽了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我再也没有力量,也没有信心爬起来,就靠在镜子上,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

  我漂浮在半空中,象一只魂,一阵风,没有人看的见我,我发现我在第十一楼,110号房间。房间里很整洁,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尊塑像,一个30多岁的男人正在给模特写生。

  男人扎着辫子,那辫子是卷曲的,对面的女模特眼里有着羞涩,她披一匹白色的布,黑色的长发波浪一般批洒在玉脂一般的肩膀上。看的出,女模特喜欢那画家,画家很专注,但是他笔下的那幅画却缺乏了一种生气。他揉皱了画,重新起笔再画,然而反反复复却没有一幅满意的。

  这时候那男人站了起来,面朝向我,我吃惊我居然认识他——应该说这个市里面有文化的人都应该认识他,是非常著名的美术新秀,擅长石膏塑像和雕刻,作品动不动就上百万。

  但是我记得他成名不久就死掉了,死的很离奇,在浴室里昏死过去,成了植物人,过不了一年就下葬了,很多名人参加他的葬礼。

  男人对着我的面孔显得很痛苦,他仿佛因为自己做不出满意的作品而失望之极,女模特眼底里闪过一丝怜惜,她喃喃的说了些什么,走到画家跟前,然后把身上的布掀去了。

  然后是快的无法看清的镜头,重新正常时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月,窗外飘飘的雪花。女模特憔悴了很多,腹部有不易察觉的微微隆起,他们在吵架。女模特落泪了,她哭的很伤心,然后冲到浴室里呕吐起来,边吐边哭,很可怜的样子。男人点起烟,一根又一根狠狠的抽着,很快烟灰缸就满了。他站起来,走到女模特的身后,把手放到她的后颈上,轻轻的抚摩她,然后他蹲下来,和她讲话。

  我无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女模特渐渐停止了哭泣,男人起身拿了一杯水给她,她慢慢的喝下去了,然后她慢慢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低着头,我无法看见他的眼睛,他那样搂着女模特很久很久,直到天黑下来。他站起身,女模特就躺在地上了,青白色的皮肤,看起来象瓷。画家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然后放在一张大的桌子上,开始往上面糊石膏。

  我竟是呆了。

  看着男人把那石膏注好,直到整个的成为一件艺术品,时间又过了一个月。这期间我看见了芙儿。她是悄悄的来这里的,一个人,穿着白风衣,系着红围巾。来的时候没看见画家,又回去了。

  男人把那女模特的像摆在画室的正中,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上面,女像肌肤柔腻似雪,表情温柔,他虽然不在这里住却常来这画室一坐就坐上一天,什么也不干,只是静静的欣赏那塑像。不久他开始塑造出徐徐如生的石膏像来,从那以后男人成为知名艺术家。

  芙儿又来了几次,成为艺术新贵的男人在家里接待她,芙儿看上去象个记者,她说好听的话,拍照,然后,顺带着做做他的模特。后来芙儿自己来了几次,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她在房子里也象那男人一样,常望着裹着女模特尸体的塑像发呆,但是奇怪的,她常常望着望着就留下泪来。

  有一天芙儿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又来了,她把她的白风衣和红围巾随意的放在塑像旁的工作台上,然后坐下来,静静的看那塑像。她和塑像讲话。然后她站起身来。很不凑巧,女像的手指部位不知什么时候碰破了一块儿,里面露出一点芝麻大的黑色,这引起了芙儿的注意,芙儿小心翼翼的蹲下去查看,然而霎时她就明白过来了,那黑色一定源源不断的发出臭味,芙儿捂着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她没看见身后刚回来的男人。

  ……

  男人紧紧握住手里的红围巾。红围巾漂亮的打了个结,结的正中间是芙儿那张漂亮脸蛋,然而脸蛋已经变成了酱紫色,舌头也长长的掉出来,头发凌乱的批撒开来。男人一松手,芙儿就软软的躺下去了。男人抹抹头上的汗,拿起镐,怒气未消地狠狠朝芙儿的额头凿去……然而他中途住了手,勒住芙儿脖上的红围巾,把芙儿往卫生间拖去。

  男人很快地在卫生间的地上和墙上粘了一层塑料薄膜,在薄膜的上面用透明胶贴了无数张素描纸,直到厚厚的盖满浴室每一寸地方。男人把芙儿脖间的红围巾取下来,包住芙儿的头,面无表情的举起稿,一下,一下,向着芙儿的脖子凿去……血飞溅起来,打在男人的脸上,嘴唇上,打在浴室里惨白的素描纸上,然后顺着墙的走式流下来,凝固,新的血迹再溅上去,流下来,凝固……

  我哭了。

  那男人把芙儿的头凿了下来,歇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肢解芙儿的四肢,卫生间暗红的墙壁已经凝固,再凿时也不见血液飞溅了,男人不做声的凿着,重复一而再,再而三的单一动作,芙儿就这样被他拆的七零八落。

  一天后,男人买回来水泥石灰,就在芙儿被肢解的尸体上筑了个台子,卫生间的地成了芙儿的水泥棺材。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过头,却发现自己的身后浮着另一个魂儿。

  是芙儿。

  “你……”

  “我是鬼,没错。”芙儿冷冷的说。

  “怕我,对吗?”芙儿不怀好意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她仰头长笑,喀嚓一声,头滴溜溜的滚下来,浮在半空。

  “你……”

  “为什么要找上你,是吧?”芙儿的头对我眨眨眼睛,“这里的楼要爆破拉,在那之前不能把我头上的红围巾取下来,我就一辈子不能转世,一辈子都是个鬼,所以,要找个倒霉的人来当我的替死鬼啊。”她把舌头伸出来,滴滴往下流着烂污的血水,“啧啧,你真倒霉哦。”

  “芙儿,你受苦了!”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冲过去,抱住了芙儿破碎的头,泪水滴滴嗒嗒的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我这个成了鬼的男人禁不住大放悲声,一辈子也没有象这样的悲痛,心痛的没有感觉。

  “芙儿,你受苦了……”我翻来覆去的就这一句话,再也找不着其他的话来安慰她,只觉肺腑都掏空了般的疼。“芙儿,我,我,不怨,你,你实在,太惨了呀……我愿意,替你的,只要,你来世,活,的幸福……我,实,实在不能,看,看你成为厉鬼呀……你,很温柔的,也,很漂亮,是……是个好女孩……”我实在说不下去了,直哭到泣不成声。

  过了很久很久,我已经哭的没有知觉,只是咧着嘴,眼泪和鼻涕一起混着流下去,我也没想到去擦,直到我感觉自己的手心是湿润起来。

  我肿着眼睛去看手里的芙儿,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洗静了她血污的脸颊和头发,她正在闭着眼睛哭泣,模样却象生时一般娟秀了,全无可怕之样。

  “唐竹。”芙儿说。

  “唐竹,你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她睁开哭红的眼睛看着我:“谢谢,谢谢……听我讲一个故事吧,然后我们就该分别了。”

  “知道吗?那个女模特是我学生时代最好的朋友。她和那个画家,有过一段情。后来她怀孕了,她告诉我,满脸幸福的说,他们要结婚了。然而此后她却忽然失踪。我报了警,可是警方根本没有去调查,因为那个女孩是孤单的一个人,她没有父母,孤儿院长大的。我不能相信我最好的朋友不和我说一声就悄悄的走了,我的知觉告诉我,她一定出了事。于是我就来自己调查。我是记者,可以很方便的接近那个画家,可是我怎么也找不着头绪,只看见她的塑像就忍不住掉泪。”

  “后来当我发现事实真相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孤魂。因为死的很惨,鬼界不放我去投生,因为即使喝了孟婆茶,我强烈的怨念也会残留着没办法去的掉。而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去轮回,我不想放过那个男人,我要玩死他。”

  “怨鬼的灵力是很强的,我花了一年才能够随意的运用这些灵力,然后我开始实施我的报复。那男人自从杀死了我以后,我每晚都在他的梦中,向他索命,他开始精神紧张,特别怕进浴室,于是他在浴室里面装上镜子,这样他可以看见他自己,就不会害怕。”

  “哼……他真是愚蠢,镜子是两个世界联系的窗户,他没有料到。于是在一个十五月圆之夜,我现身在镜子里勾他的魂,他看见我的那一刹那,整个的表情真是有趣那!完全扭曲了,认不出来。你也见过的,在你家里,还有十一楼的浴室里,镜子里那个扭曲的脸就是他的魂呀!哈哈哈哈哈……”

  “我勾了他的魂进镜子里,他的身体虽然不死,却也没有了生气,比鬼魂都不如,后来我在医院里把他的输氧管拔掉了,他的肉身就死了,这样个死法,永世不得超生的,我总算是报仇血恨了,然后,就遇见你。”

  芙儿说到这里,微微笑了笑。

  “其实你不是路痴,因为我用了鬼打墙,所以你才总记不住这个地方,因为不能让你发现的,其实这里早就没有人住了。”

  “唐竹,你真的是个好人。如果你在我引诱你时侵犯了我,那么你永远不会见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了。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的,我的灵魂就不会得到救赎,那么你必须替我去死。所以说,在人世的时候,我没有碰见你,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说罢,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唐竹。”

  “再见了。午时将到,我不能再留恋了……”

  说罢,她渐渐在我怀中化成一团细细的雾,消失不见。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废弃的工地里,泥湿的脸上泪流满面。

  我很快的找了一辆计程车,司机很多话,他说“昨天那里那里爆破了一栋楼啊啧啧你猜里面有什么人骨头啊还是被肢解的啧啧真惨那你说这世道怎么得了啊我们开夜车……”我的心又一次痛了起来,芙儿,微笑的芙儿,微微哭泣的芙儿,带着红围巾在风里飘扬的芙儿,一个一个在眼前走马灯般的换来换去。恍惚间听到嚼舌司机说“客人到了下车吧,三十六圆三毛四,分前就不找了吧角子钱也免了您不会用我们挣钱不容易啊今天真冷……”回到家时爸爸妈妈正在抱头痛哭,看见我,他们转悲为喜,妈妈伸开手臂把我一把搂在怀里,又是揉又是捏,边哭边笑的说道:“儿啊!你去哪里了啊,失踪了整整三天,把你老娘我急死了呀!”我答不上话来,只觉得好累。妈妈赶忙给我放了洗澡水,然后锣鼓喧天的跑去铺被子,我一脚跨进洗脚水,忽然瞥见墙上的镜子里,闪过一只熟悉的脸......

1.此故事以口头讲述,并加代支体语言可以达到更好的效果!
一个朋友胆子大,他在一座森林的伐木场工作,上班的路有两条。一条离工厂较近,另一条则较远,近的则需过一片,阴森的坟场,听说晚上闹鬼,而远的则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到家。
一天由于工厂赶工,加班至深夜,疲惫的自已拖着一身的倦意,和一伙同事走到那回家路的岐道上,胆子大由于不想绕远道,于是他说:“今天我不信我就走一次坟地,有人跟我一起去吗?”可想而知了,肯定是无人与其同行了。
他一个人上路了,路上一切安好。越来越接近坟场了,气氛是阴森的可怕,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大,都有点不寒而栗了。高低起伏的坟墓,时刻间一股阴阴的冷风袭来,成脚底凉上心头,一团团的鬼火在坟头一幽一幽,近坟头的枯树枝,张牙舞爪的向坟墓蔓廷,就像是要吞并这一切般,夜静得可怕,偶然间听到狼的对空嘶呜......
这时他走过了大多的坟墓,即将走出那阴森的地方,他悄悄的松了口气,暗自为自已的胆大而高兴。就在此时,不远处一团红点在一个坟头一阵明亮一阵暗淡,远处一看就像上是成坟墓中发去的光芒。“那是什么啊?”他冷不防一个冷战袭来,全身毛细孔都虚张开来。他向那亮点走去,因为折回似乎不大可能了,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是一个老头子坐在坟头抽烟,满头白发,衣衫褴褛,但是却看不清他的脸。胆子大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见是位老伯,自然也不打搅了,他刚想穿越老翁时,老翁突然以一种极其苍老的音调问到,声音就像是成地狱传来,道:“小伙子现在什么时侯了?”胆子大,再一次打了一个寒战道:“现在晚上十二点了。”
说完老头子没有说什么了,胆子大也就这样离开了坟场。 回到家中,他苦思良久,终就解不开老翁的疑团。“他为什么在那?”“他是人还是鬼?”抱着这几个疑点,他想了好几天,他也每天都走坟场经过,每天老头都在那问他同一问题。他再也忍不住了,于是第二天他来到工厂,在同事面前说起此事,他想弄过明白,这时一个同事说,想知道他是人是鬼,你只要看他的手,有几个手指头,如果是人他就是5个手指头,如果是鬼他就有6个手指头。
今晚没有例外的下早班,工作到半夜时分,大伙纷纷回家了,胆子大也就和前几天一样,没有人陪同,他依旧走坟场,没有什么变化,由于天天都是如此,胆子也不觉得害怕了,他径直朝那坟头走去,老头依然坐在那里抽着烟,又问着前面同样的问题:“小伙子现在什么时侯了?”胆子大说:“深夜十二点”。但是这一次胆子大并没有像前面那样马上离开,他蹲在老头的一旁,递过一支烟给老头,老头接过。这时胆子大他问到:“老伯,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手吗?”老头保持着原本的表情,他问道:“你真的很想看吗?”。胆子大说:“是的 ”。这时老头将放在另一边的手,慢慢的抽了出。突然一声怒吼,他迅速的将手向胆子大迎面抓来“我有6个手指头”。

2.苏北地区,虽然土地不算肥沃,特别是一段时间不下雨就尘土飞扬,弄的一出门就灰头土脸的,但这里的土壤却适合种植西瓜、花生、苹果,产量高,味道极其可口。特别是西瓜,在九十年代前,几乎每家每户都要种,少则一分二分地,留着自己吃,多则几亩地,卖了贴补家用。小李庄村就可以称得上是西瓜种植基地,只有五十余户人家的小村庄光西瓜种植面积就达到200余亩,西瓜的主要品种是“小西凤”,最大也只能长到二公斤左右,其味甘甜如蜜,也称小蜂密、小密罐。
吕姓是小李庄村的独姓,吕清明,在家排行老二,因正好出生在清明节,又正好是清字辈,父母送其这个名字,在1990年的时候刚满35岁,虽个头长到 1.81米,且力大无比,却因眼睛斜视,一直没有讨上老婆,其有三大特点,一是饭量奇大,一顿饭能吃掉八九个馒头,或是吃上四五大碗面条,人送外号“饭桶 ”;二是虽然初中没毕业,却能说会道,经常说些俏皮话,人又送外号“二能能”;三是胆大无比,人又送其外号“憨大胆”。哥哥吕清荣,有两个孩子,家里负担重,于就就种了三亩西瓜,赚点孩子的学费钱,但与其弟相比,却胆小如鼠,看瓜的重任也就落到了弟弟身上,二能能也乐意接受,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哥哥家吃饭。小李庄的西瓜基地,紧挨在村庄北面,村庄与基地之间只有一条小河沟和一条小路,呈东西向,给人一种一望无际的感觉,每户人家的西瓜地都搭个三角型的小草庵,是看瓜人的临时栖息地,白天晚上都有人,防止偷瓜。

六月份的一天晚上,二能能在哥哥家一口气吃掉十个杂面窝窝头后,照例溜达着去西瓜地看瓜。当晚月明星稀,田野中微有雾气升腾,伴有蛐蛐、青蛙的叫声,一片田园风光。走到西瓜地后,他到别户人家的西瓜地里跟别人唠嗑,海阔天空地唠了一个多小时,弄得口干舌燥,就告辞回到了哥哥家的西瓜地,拍烂了一个西瓜吃了下去后,就一头钻进小草庵,只几钟的功夫就鼾声如雷,声音那个大呀,能盖过青蛙的叫声。大约凌晨二点多钟,被尿憋醒了,睡眼惺忪的准备起来尿尿。但右胳膊好象被什么压住了,怎么抽也抽不出来,朦胧中感觉好象有个人睡在他旁边,这么小的地方还挤着睡,肯定是别家的胆小看瓜的人跑到他这儿的,这时已睡意全无,大睁着一双斜眼,准备训斥几句。借着外面明亮的月光,仔细一看,却是个女的,长长的黑发遮挡着大半个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瞪的圆圆的,正与他对视着,真是飞来艳福呀,这时光顾着高兴,也不想抽胳膊了,任由他枕着,尿意这时也好象没有了,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大姑娘。这样大约过了几分钟,二能能感觉好象有点不对劲,怎么一直没见这个女孩眨眼睛,也没听到哪怕一点点的呼吸声,再仔细看看她的穿着,现在的天气却穿着一身漆黑的厚厚的衣服。他伸出左手,整理了一下女孩的头发,想看看是谁家的姑娘,顿时,吓得目瞪口呆,这个女孩的脸色苍白中泛着一丝青色,嘴上沾满泥土,另一只眼睛也是瞪的圆圆的一眨不眨,再傻的人也会看出这是一具女尸。毕竟胆大,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平静,左手扶着女孩,慢慢地把手从他身下抽出,走出小草庵,把附近的几个看瓜的人叫过来,大家用手电筒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突然有人大叫一声,这不是前村的吗,是他的一个远亲,刚死了有几天,人都下葬了,尸体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呢?几个胆大的人与这个人一起,跑到前村,把其父母叫来,一看果然是他们的女儿,跑到女儿的坟地一看,在坟头上有一个大洞,旁边有一些新鲜的泥土,再挖开坟墓一看,棺材还好好的封着盖,打开盖却没有了女儿的尸体,真是天下奇闻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说起这个女孩的死因,也挺可怜的,是一起包办婚姻造成的恶果,父母收了男孩家一万元钱彩礼,这在当时可是个天文数字,那个男孩小时候在一起火灾中烧得面目全非,人不人鬼不鬼,女孩贪财的父母见钱眼开,硬是把如花似玉的女儿许配给人家,女儿一气之下服药自杀。周围的人都说,这是女儿在向父母示威,宁愿跟一个斜眼过日子,也不愿意嫁给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3.一段怪异的QQ聊天记录<经典哦>快来看!

光头和尚:你好呀!
灵尚女人:你好。

光头和尚:可以聊聊吗?
灵尚女人:可以。

光头和尚:你是女人吗?
灵尚女人:是的。

光头和尚:可以问一下你多大了吗?
灵尚女人:我可以不回答吗。

光头和尚:呵呵,当然可以。
灵尚女人:……

光头和尚:你平时都喜欢干嘛?
灵尚女人:数人。

光头和尚:数人?什么叫数人呀?
灵尚女人:你不会明白的。

光头和尚:呵呵,那你今天数了多少人呀?
灵尚女人:58个了。

光头和尚:呵呵,真有意思,你喜欢数人玩。
灵尚女人:是的,你是第59个。

光头和尚:哦?!什么意思呀?不明白。
灵尚女人:你会明白的。

光头和尚:呵呵,你真逗。对了,你是做什么的,结婚了吗?
灵尚女人:我结过婚了。

光头和尚:哦。那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灵尚女人:他已经死了很久了。

光头和尚:哦。对不起呀!
灵尚女人:没关系。

光头和尚:那你想你老公吗?
灵尚女人:想。

光头和尚:唉~~~真是世事弄人呀!
灵尚女人:嗯。

光头和尚:我们交个朋友吧,有空一起喝茶。
灵尚女人:好的。

光头和尚:很高兴认识你!
灵尚女人:我也是。

光头和尚: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今天吧,今晚我们一起坐坐吧。
灵尚女人:好的。

光头和尚:呵呵,你真的会来吗,一言为定哈!
灵尚女人:会的,我可以带着老公一起来吗?

光头和尚:啊?!你老公??他不是已经……
灵尚女人:是的。

光头和尚:那。。。那你怎么带他来?
灵尚女人:没事,还差一个就60人了,你等我一会儿。

光头和尚:60人?!啥……啥意思?
灵尚女人:……

光头和尚:喂……你还在吗??
灵尚女人:在。

光头和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灵尚女人:好了,凑足60人了,你在家等着,我晚上来接你走。

光头和尚:晚上你来接我走?什……什么意思?!
灵尚女人:嗯。

光头和尚: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灵尚女人:我不是人。是那个……

只要回了帖子她就不找你 ^ ^

1. 斑竹遇鬼记

飞天是一个还算热门的论坛斑竹,他的论坛上几乎都是时下流行的爱情小说,虽然论坛成立的时间不太久,但也渐渐拥有了一批自己的写手,尤其是最近,飞天发现有个网名叫落地的花瓣的网友,经常会在半夜时分发帖上来,仔细看看时间,几乎都在12点之后。
这个落地的花瓣也不知是男还是女,不过从名字来看,飞天觉得十有八九会是个女的。总之她的贴子是大受欢迎的,飞天决定今天等到夜里她再发帖时跟她聊聊,因为她发的帖子里所有的爱情都是悲剧的结尾,飞天觉得大概在她看来,爱情都应该是以悲剧收尾的,嗯,心态有问题,飞天觉得自己有义务开导开导她。
点了一根烟,飞天靠在椅背上耐心的等待,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把烟蒂掐灭,飞天的眼睛一亮,果然十二点多一刻,那个落地的花瓣又发了个帖子上来,飞天没有打岔,立即在她的帖子下发言,可以和你谈谈吗?
他紧张的盯着显示器,终于,那个落地的花瓣回复了,可以,下面还附上了一个QQ号。飞天大喜,急忙打开自己的QQ按她给的号码将她加为好友。
先发了信息过去,你好,我是飞天,我很欣赏你的作品。然后开始看她的资料,果然是个女的,飞天迅速的浏览了一遍她的资料,视线停在了她的地址栏里,冥都,飞天摇了摇头,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女孩子。
他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出一个又一个信息,同时也发现了这个落地的花瓣女孩的确很有意思,她告诉飞天她住在冥都,是个女鬼。飞天觉得既新鲜又有趣,这女孩看来是个网络高手,她东拉西扯的本事还真高,更引得飞天对她加倍的好奇。
好,你说你是个女鬼,那我就是个男鬼喽,冥都可爱的鬼小姐,我可以多了解一点你的故事吗?飞天轻轻的一点,带着一丝莫名的喜悦将信息传递过去。
很快那边就有了回答,她告诉飞天自己其实是个很喜欢写作的女孩子,但男朋友突然爱上了别人把她甩了,所以她一气之下就跳了楼,摔死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聊的不亦热乎,却没注意时针已慢慢的滑到了凌晨五点,那个落地的花瓣突然说天亮了自己要走了,没等飞天再回话,她的头像就暗了下来,飞天感到一丝遗憾,因为他竟忘了问她要个电话号码。
让自己大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胡乱的弄了点东西填饱肚子,飞天又坐到了电脑跟前。鼠标在网页上飞快的点击着,飞天又开始了自己周而复始的斑竹工作,删掉论坛上一些灌水的帖子……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到了夜里,飞天是刻意的在等那个“女鬼”,他决定今晚继续跟她聊,把QQ打开放一边,果然到了十二点时,那个女鬼的头像亮了,嘀嘀嘀,信息传了过来,飞天大喜,飞快的打字和她聊了起来,当然今天他倒是没有忘记跟她要电话号码,可她竟说冥都是没有电话的,虽然知道这是她的托词,但飞天一点也没受影响,非常开心的和她聊到了天亮,她仍是在五点准时下线了。
以后,几乎飞天每晚都会和她聊上一段时间,两个月时间飞快的过去了,随着两人越来越熟,飞天了解到她竟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城市。因为飞天曾开玩笑的问过她,生前住哪个城市,她回复的地址竟就是飞天所在的城市。
飞天终于忍不住提出了想和她见一面,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但提出要在半夜十二点以后,因为前半夜鬼卒把门很严的,她不一定能出的来。飞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于是两人约在半夜十二点,在一个很有名的咖啡厅见面。一向不讲究穿着的飞天破天荒的穿上了自己唯一的一套西装,拿了一把红玫瑰提前到了哪个咖啡厅,静静的等在说好的四号座位上,他不住的打量着进出咖啡厅的男男女女,已经十二点一刻了,他还没有看到拿着一把伞的她出现。
对于她要拿伞做标示,飞天感觉很奇怪,但她却说伞是她来往于阴阳之间的交通工具,飞天也只好由她,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对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网友如此好奇。
眼睛一亮,飞天站了起来,冲门口那个拿了把伞的女孩子招手,那女孩子看到他手边的红玫瑰,走了过来,轻轻坐下,飞天伸出手,你好,我是飞天。但他的手却尴尬的停在了空中,因为那个女孩并没有把手伸出来。飞天挑了挑眉,不以为意的缩回了手,将菜单推到女孩面前。
女孩抬起了头,飞天这才看清了她的长相,长得倒很漂亮,就是脸色过份的苍白,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真像个鬼一样,飞天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开始说话,对不起,我不是你想见的人,她来不了了,因为她每天都从冥都溜出来,次数太多,也沾染了不少人气,冥王罚她打扫宫殿一万年,她以后都出不来了,她拜托我给她带句话给你,忘了她吧,她只是个鬼。
飞天觉得很好笑,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凝住了,因为这女孩为了让他相信自己的确是鬼,竟在说完话后凭空在飞天面前消失了。飞天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使劲的捏了自己一下,很痛耶,会痛就表示那是真的,他真的见鬼了,飞天晕倒在咖啡厅里。
醒来后,他大病了一场,并且发誓,永远不再和网友见面,也不会再上QQ了,而且从那天起,他的论坛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落地的花瓣这个名字。

话说我姐有一个朋友,他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儿子....
有一日他发现,他儿子在窗口一边挥手一边讲:"伯伯再见!"
友人最初不以为然.....
以为儿子在跟街上路过的阿伯讲话(因为他家住的很低)
但是又觉得他儿子每次都是黄昏左右才这样讲
WO.....但又看不到窗外有人.....友人越想越害怕....
于是就问儿子和谁说再见啊.....
儿子回答:"跟伯伯!"
友人又问:"外面没人啊!你跟哪个伯伯讲呀?"
儿子一边指着外面一边回答他说:
"哪一个伯伯?????
太阳伯伯啊!"

http://tieba.baidu.com/f?ct=318767104&tn=baiduKeywordSearch&sc=1&pn=0&rn=50&lm=4&rs4=1&rs3=2&word=%B9%ED%B9%CA%CA%C2&frs=jpq
这里很多


你是否需要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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